入坑第九十二天-《顶流夫妇有点甜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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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被甜味的狗粮酸到的。

    “阿砚哥,你高中的时候,真的就对我姐......”徐例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宋砚点头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徐例看着他,语气复杂:“没怎么,就是哥你真藏得太好了。”

    小时候真是一点都没发现,刚看到热搜那会儿,他的震惊程度不亚于任何吃瓜群众。

    十年前的姐姐和姐夫都还只是青涩懵懂的高中生,更何况那时候还是小屁孩儿的徐例。

    “不过我没看出来也不奇怪,毕竟我跟你就只有放学以后你来家里给我补习的时候才见得到。”徐例神色迷惑,十分不解,“但柏森哥怎么也没看出来?”

    就在姐夫和小舅子双双沉默时,温荔过来敲门。

    “兔崽子,宋老师,下楼,柏森哥来咱们家了。”

    真是说曹操曹操到。

    柏森今天不打招呼突然过来,着实给温家几个人都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他喝了点酒,姿态懒散且吊儿郎当的,不过在长辈们面前态度还算不错,先是去房间跟温兴逸打了声招呼,又和温衍道了声新年好。

    柏森疑惑道:“咦?温征舅舅呢?”

    “和他女朋友跨年去了。”温衍非常看不惯柏森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,语气微冷,“你喝酒了?”

    “所有人都有对象,就我是孤家寡人。”柏森语气幽幽,又突然想起什么,看着眼前这座面色冷峻的冰山,一脸欣慰,“哦,差点忘了还有舅舅你。”

    温衍的脸顿时更臭了,正好这时候温荔几个后辈下了楼。

    看着不着调的柏森,嫌弃地撇过眼,又看向宋砚,冰山舅舅突然就觉得现在这个外甥女婿简直不要太顺眼。

    “他交给你们了。”

    温衍一个甩手,直接上楼回房。

    舅舅一走,徐例连忙上前和柏森打招呼:“柏森哥?你怎么突然过来了?”

    “我听说你们家今天打算一块儿跨年,过来凑个热闹。”柏森转头,看向了一旁站着的宋砚俩口子,突然说,“你俩,过来。”

    要换做平时,俩口子肯定是不会理他的,但今天也不知怎么的,柏森叫他们两个过来,他们还真的就乖乖地过来了。

    柏森指着自己的脑袋说:“这是什么?”

    温荔:“头发?”

    “不对。”柏森语气严肃,“青青草原。”

    宋砚:“......”

    “青个屁啊。”温荔忍不住反驳,“咱俩比纯牛奶还纯洁的关系,你别乱给我扣帽子,不了解的还以为我怎么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咱俩比纯牛奶还纯洁,但别人不知道啊!死丫头就因为你老子这几天被那帮狐朋狗友笑惨了!”柏森突然也激动起来,“高中的时候你还是我未婚妻呢,还有你!塑料兄弟,就是你!宋砚!你们今儿必须给我个交待,到底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?就算搞在一起了,不能跟我说一声?什么狗屁青梅竹马,什么狗屁兄弟,你俩是都没长嘴吗?”

    面对这一长串的指责,温荔并不接受,理直气壮地说:“我们两年前搞在一起的,结婚的时候不也通知你了吗?什么叫没长嘴?”

    “死丫头你当老子家里没装网线?!你们高中的时候要是没发生什么,那什么初吻是怎么回事?!背着我暗度陈仓搞早恋,还嘴对嘴互送初吻!!”

    宋砚俩口子无语至极,而小舅子徐例现在的处境就是相当尴尬。

    面对姐姐的三角恋,做弟弟的实在不想插手,想溜,但又怕待会儿柏森哥和阿砚哥一言不合打起来,渣女姐姐劝不住,所以还是强忍着尴尬站在原地继续旁听,等他们打起来好及时劝架。

    宋砚叹了口气,无奈道:“你失忆了?我被你笑了好几天的事忘了?”

    柏森愣了几秒,混沌的大脑开始重新梳理记忆。

    “操,原来那个时候你的嘴巴是被温荔这丫头给撞出血的......原来真相就在我面前。”柏森恍然大悟,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,语气颓然,“小丑竟是我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徐例等了半天,两个男人也没打起来,庆幸之余,心里还有淡淡的失望。

    他姐魅力还是不太行。

    柏森冷静了一会儿,非常男二风度地说了句“祝你俩幸福”,被温荔一声无情的“快滚”给打破最后的体面,迎着十二月凛冽的寒风悲伤离开。

    “奇了怪了,咱俩都结婚两年了,他现在一副失恋的样子是演的哪出儿?”温荔简直莫名其妙,“难道他也暗恋我?”

    宋砚也觉得柏森反常,不过后来看到温荔的微信里,她老板张楚瑞发了条在夜店和几个年轻小帅哥喝交杯酒的朋友圈,就明白过来了。

    搞了半天不是因为被青梅竹马和兄弟齐齐“背叛”才这么狼狈,原来是被前女友给伤到了心,但又没资格管前女友跟谁喝交杯酒,为了发泄心中苦闷,这才跑过来找他们的麻烦。

    柏森的突然到来和离开也没能在温家掀起什么波浪。

    一家人围在桌上吃了顿跨年饭,姥爷年纪大了,熬不了夜,吃过晚饭没多久就要回房睡觉,临去前还问了句宋砚。

    “今年农历年你和荔荔是怎么安排的?你带她回澳城还是你俩都留在燕城过年?”

    宋砚回:“听她的。”

    温荔说:“前两年都是在燕城过的年,今年去澳城过吧。”

    本来以为姥爷不会高兴她去澳城过年,没想到老人家也没阻止,点点头说:“行,要是今年没什么亲戚上门,我也去趟澳城。”

    温荔和宋砚都愣了。

    最后还是孙女儿不怕得罪老人家,小声问:“姥爷,您要去澳城找打吗?”

    平时老板着张脸的温衍没忍住,噗地一声笑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温衍你笑个屁!我是你老子!”温兴逸骂完儿子,又冲孙女儿吼道,“我去道歉!道歉!”

    温荔:“......”

    说白了还是去找打啊。

    温兴逸气冲冲地回了房间,没过多久,徐例突然来了写歌的灵感,灵感一来别的事儿就都顾不上,也匆匆回了房间。

    客厅里转眼又只剩下三个人。

    不会看外甥女眼色的温衍巍然不动,仍然坚如磐石地坐在客厅里。

    温荔实在忍不住了,开口委婉地问:“舅,你觉不觉得你的脑门在发光?”

    温衍气定神闲地回:“嫌我碍事,你们不会回房间?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原来这个老古董什么都懂,就是存心坐在这儿当电灯泡给她添堵的。

    “只用眼睛瞪是瞪不死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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